2018年9月1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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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语境下的初中语文支架式写作实践教学成果——《记承天寺夜游》

发布时间:2024/3/11 9:55:21 作者:程风 浏览量:293次

秋夜悟“竹,柏” ——记承天寺夜游

八(5)班 徐子恒

秋夜,古城寂寥,明月半隐于薄云之间,洒下斑驳光影,枯木林立,枝条潇瑟,静谧中藏着无尽哀愁。寺庙隐于修竹茂林之后。钟声悠扬,为这凄清之夜平添一抹悠远。

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,月光将竹影隐隐绰绰地打在我的案前,正解衣将睡的我全无困意,想到月色美好却无人欣赏,心中不由苦涩。便不负日光,欣然起行。月色清绝,踏着如水的月色,寒凝带露,如一帘的幽梦。

在这黄州古城的一隅,一个孤独的行者踏着沉重的步伐,漫步于小道之上。月光稀薄,仿佛是远方传来的一声轻叹,穿透薄云,勉强洒落在这片被遗忘的土地上,心中泛起世态炎凉的落寞。犹记着我的诗被朝臣所污,套上莫须有的注解;犹记着当年与妻子王弗恩爱的生活,思念之情涌上心头,缓步前行,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,既有对过往的怀念,也有对未来的迷茫。穿过一条荒僻的胡同,来到一座稍许破败的寺院门首,但见木门油漆剥落,门楣和门板上布满细小的裂痕,几级青砖砌筑的台阶,棱角磨平,砖缝间露出青苔,门扉半掩。不觉间,已身处承天寺门前,想到无人可以做伴,便想去寻挚友张怀民。

遂推门而入,跨过门槛,踏进青石铺地的平整院落里,但觉清风阵阵,花香隐隐,眼前豁然开朗,几株古树直矗霄汉,老干虬枝盘曲交错。来于怀民房前,见灯早已熄灭,暗叹可惜。转身退去,忽而瞧到一盏烛焰自转角而出,我见到了同样不能寐的友人,影逐渐拉长,目光相对,你我皆是轻笑。

怀民啊,良辰美景,共度此夜可好?”

幸甚之极,东坡兄,走!”

怀民一席简洁而素雅的长袍轻裹其身,随风轻轻摆动。面容清癯,双眸深邃,眉宇间流露出一股超然物外的气质。风,带着寒意,它肆无忌惮地穿梭在衣袖之间。抬头望向远方,夜色深沉,重门叠户的层层宅院里一片幽静,房舍里都已经灯火熄灭,只有苍檐下高悬的灯笼还散发着幽幽亮光,时明时暗,时隐时现,金色的流苏随风摇曳,月光如水,照映在庭院之中,回观院内,好似盛有一汪积水,平静的水中似有藻荇交横其中。

怀民,你且看竹,柏,原本高雅正直的它们却被积水所噬。”

唉——!它们便只能像藻、荇般存活。”

何出此言,民兄,差矣。此乃似噬非噬,似贬非贬,你我虽官贬黄州,但只要心中永向着那明月,总挂念着国家与百姓,纵使被贬,又如何呢?”

呵!‘竹’兄,真是心系天下,妙不可言呀!”

“‘柏’弟,我们向前,向前去。”

风中的步伐,沉重而坚定,它们似乎在诉说着一种不屈与执着,踏于冰冷的廊面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前方的路显得如此漫长而未知,却从未有丝毫犹豫,无论前路多么艰难,但只要脚下有路,亦可前行。或许前方没有繁华与喧嚣,没有鲜花与赞美,但却有一份难得的宁静与安详。何夜无月,何处无“竹、柏”,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……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记

记承天寺夜游

八(9) 李子颜

一弯新月斜挂天际,清冷的月辉倾洒而下,落在山脊的破屋上。破败的屋舍泛着淡淡的烛光,落寂而凄凉。

解衣欲睡,卧躺床沿。浑浊的眼眸瞬而变得清亮,这个平时文笔犀利,字字珠玑的诗人,脸上竟会有一抹痴笑。是因这清绝的月吧,寒凝带露,如一帘的幽梦,梦里是他妻子的欢颜呀,他已许久未见了……婵娟消失于芸窗中,只留一地银茫茫,裹挟一道身影,到这狭小屋子的尽头,痴恋、迷茫……不自觉起身,寻好友怀民去了。

湖色丝绸长袍披身,扎一根青丝锦缎。丝丝银发,仿佛在诉说过去的种种,岁月的无情令他猝不及防。披肩袖口上,衣摆上,都绣着素雅的折枝木花。这身行头和不凡的气质,许是他“惹眼”的原因吧。独行月下,绕过河池与凉亭,踏上一小段游牧长廊,再走不久就是一处院落。周遭摇曳着花草,有盛开的桔梗。远处的老宅,亦笼罩在细霰中。朦胧的月光照亮一条崎岖小路,不出所料,张怀民也在此。同为天涯沦落人,怎能不欣喜一瞬呢?

皎月凌空,固悬于月,悠然洒落,静谧深邃。曲折游廊,石子甬路。青石板上有一案台和几墩石座,案台上一壶烈酒,待有缘人品尝。青苔爬上石桌,湿湿的。苏轼清瘦的身子,架不住宽大的衣裳,他憔悴、凌乱不堪,朋友的背叛,不尽人意的现实将他击垮。“娘子,你若还在,多好……”苏轼翘腿踩在石座上,倚在案石上,发丝散在额前,无比生硬,突出的颧骨,凹下的脸颊,给人以单薄的破碎感。“醺醺在游廊,苦酒入愁肠”,此刻,他泪眼婆娑,闭眼,一滴眼打湿案石,仰头,咽下这热辣的酒。喉口发瑟,却干脆的举起酒杯,敬这弯月,敬他的亡妻。

他泪眼浑浊的回首,对有点震惊的好友说:“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俩人者耳。”

 

记录天寺夜游

八(9)李芯洁

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,窗外的竹影被灯倒映在纸糊的窗子上,疏密的竹影隐隐绰绰的在窗户上摇曳。细碎的月光散落,透入窗子洒入屋内,朦胧的月色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。这良辰美景,这月色正盛,而无人欣赏,深知月不可负,欣然起行。

月色清绝,披衣出门,踏入如水的月色缓步走进校园,沐浴在月光下,寒凝带露,如一帘的幽梦。空明的积水映出疲惫的面容,深邃的双眼藏着无尽的故事,微微皱起的眉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,修长的手指摩梭着快要花白的胡子,身穿一袭素衣,像丹墨和水墨一样朴素淡雅。夜深人静,星光暗淡,漆黑一片的宅院里,愈发冷冷清清,只有廊檐下的几只灯笼在夜里泛着幽光,底端垂坠流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映照在近处的草树木木,分外萧瑟。香火随着晚风阵阵消散。不知为何,我早已站在怀民的门口,一座破败的宅院映入眼帘,木门油漆剥落,门扉半掩,轻轻叩响木门,木门打开一条缝,两人的眸子交到一起,我他皆是轻笑。

    “这么晚到访,苏轼兄有何贵干?”

    “我想请怀民兄一起到院子里走走。”

“荣幸之至。”

我与怀民兄相伴,漫步行庭院。在这如诗如画的月色里,时光仿佛变得缓慢,一切都变得宁静安详。月光照进树木的影子,婆娑起舞,宛若一位娴静的少女。月色撒入花丛中,使花朵拟上了一层银白的薄纱,散发着淡雅的清香。月色倾泻,夜色如许,我和怀民兄走走停停,仰望古诗盏灯,倾听片刻宁静。回看庭中,有澄澈的积水,水中好像别有天地,似有觥筹交错,再抬眸,一滴水落入积水中,层层波澜被激起,原本平静的水面曲折荡漾。

“世事一场大梦,人生几度秋凉。”哪里没有良辰美景?只是缺少我们俩这样的闲人罢了。

 

记承天寺夜游

八(9)班 汤骐嘉

中秋夜月光顺着屋脊缓缓向上爬着,炭灰的天空中映着些云影,青葱的树林被迎面的秋风吹起,树叶微微荡起,声音渐渐传入小院,使空荡的院内发出阵阵回响。       

此时我还未入眠,夜色深沉,重门叠户的层层宅院里一片幽静,房舍里灯火熄灭,只有廊檐下高悬的灯笼还散发着幽幽高光,不远处的花草间传出了阵阵虫鸣声,忽高忽低,连绵不绝,虽被贬官四年之久,但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欲怀啊!今夜,清冷的月光透过木窗,但那木门的油漆早已剥落,门扉半掩,我正准备解衣欲睡,月光便洒在我的身上,倒影则映在我的身旁,我则趴在那古朴的木窗旁回想,不知弟弟现在过得怎样,远去的亡妻是否还好,渐渐的,打在墙上的影子逐渐拉长,拉长,由一个剪影慢慢褪成一个朦朦胧胧的晕,那抹皎洁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,点在他黑灰的长发上,然后,那些光又聚焦,点在他起身的瞬间,他的眉微蹙,嘴紧抿着,眼神中流露出说不出的惆怅,就这样我便踏上了寻友的路途,去找那一同与我贬官而去的张怀民,我只是身穿一件粗布制长衫,一双黑布鞋便踏上了去承天寺的路程。

沿着清幽的小路,便来到了承天寺,进入寺内,漫步其中,算不上是优雅宽广,但也算得上小巧别致,极富雅趣,院中东一棵西一棵地种着枫竹和松柏,一条卵石铺就的崎岖小路贯穿其中,曲径通幽处空出来一小块地,铺着青石板,张怀民此时也未入睡,两人则一同漫步其中,想当年,陷害苏东坡的小人有很多很多,就连文学家也因其才华而忌妒他,他的背后有讽刺与忌妒,但他却有一颗豁达的心。

庭院内月光清澈透亮,如积水般,让人产生错觉,仿佛立身于水中,低下头去看,那一汪清泉中生长着深绿的藻荇,随着水流的摇动而摇曳,不知名的水生植物也错分着布在其间,松柏和竹枝映着余光投影着向四周,令人沉浸而陶醉。

天色渐渐透露出些光亮,月儿依旧慢慢的,如诗般,全天下有能一起笑看困苦的估计只有苏轼与张怀民两位"闲人"吧!

记承天寺夜游

5 潘奕含

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晚,静谧的夜幕中挂着一轮金黄的明月,月光影影绰绰,照进了山间一所小茅屋内,茅屋四周被菜地围绕,各类时蔬夹杂其中,打理得井井有条。屋主人此时正横卧在石床上,看起来四十左右的年纪,长发披散在肩上,两边鬓发白如银丝,皮肤土黄,有多处点点雀斑,他的眉紧促,闭目养神回想着们使他记忆犹新的乌台诗案。白布素衣随意搭拉在胸前,他——就是苏轼。

一阵晚风吹过,这时,他睁开眼,目光聚集在门口照在木门的月光上,睡意顿时散去。“这么难得的月色,不知怀民兄弟睡否?他如今被贬到这里仅仅一年多,心中还是牵挂着他的家人吧。”于是在床边摸索着他的黑布鞋,提起一坛自酿的高粱酒,朝承天寺走去。

今夜,月亮和所有星星似乎都来赴宴,照亮了山间小径。树林之间有飞鸟穿梭,引起沙沙声一片。山谷里回荡着承天寺内敲打的铜钟之声。穿过一条荒僻的胡同,来到一座破败的宅院门首,但见木门油漆剥落,门扉半掩,跨过高高的门槛,推门而入。如水的月辉倾洒在正门前一尊高大的佛像上。正巧,一个人从寺中走出,是张怀民。苏轼惊喜道:“兄弟这么晚了,也是要去赏月吗?”“正是!正是!本来是想寻你一起的,没想到我们竟想到一块了啊,哈哈哈!”怀民回道。两人相视一笑,于是便一同去往庭院。

夜风晚来骤,花浓凋浊酒。月光透过芸窗,带来一缕晚风的微凉,院于里的布置风景都是极好的,沿着碎石铺就的花径前行,但见两旁绿树葱葱,树下青草从杂,野花点缀其间,细草长叶上露珠滚滚,在月影下闪烁着耀目的光芒。月光倾泻在地面上,影影绰绰,如一泉清水,澄澈透明,远近树木亦似笼罩在细霰中,藻荇在清水中交横舞蹈,似乎还有小鱼嬉戏其间。抬头一看,原来是度中竹柏晃动的影子,那轮高悬在夜空中的月亮,也是格外地令人陶醉。苏轼举起酒杯:“只有在这里,世尘的喧嚣才得以消失,身上的重担才得以解脱。来,兄弟,干了这杯酒,回头还做少年郎!”凉风拂过苏轼和张怀民微醺泛红的脸上,此时,他们都贬谪于外地,远离了家人,他们都是对方唯一的慰藉吧。

 

《记承天寺夜游》

八(5)班 李玮伦

夜,悄然无声地降临,如同一位轻盈的舞者,轻轻地在天地间铺开一幅深邃的帷幕,月光如洗,清辉洒满大地,给这宁静的夜晚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。我、苏轼独坐于压抑的书房之中手捧书卷,却难掩心中那份莫名的孤寂与怅然。

案头的烛火摇曳,映照着窗棂外的明月,夜色如水,月辉倾注,思绪不禁飘远。若能有人相伴共赏这月色之美该有多好!于是,我放下书卷起身披衣,决定寻一位知音,共赴这场夜的盛宴。承天寺,那个熟悉而又宁静的地方,自然而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。我轻步而出,穿过曲折的小径,来到了这座古老的寺庙前,门扉轻启,仿佛也在欢迎我这不速之客。寺内,成群的竹丛里显出一片清寒肃杀,远方传来风笛,树叶摩挲的细语,与这夜色融为一体。忽然迎面看见一面影壁墙,绕过墙后,眼前豁然开朗,只见院里蒿草及腰,随风摇曳,几株古树直矗霄汉,老干扎枝盘曲交错,藤蔓植物犹如绿色的瀑布倾世而下。

我沿着回廊缓缓前行,忽见怀民的房间还亮着灯,心中一喜轻叩房门,不多时他便开门相迎,他身着一席白色长衣,极长的黑发随意地挂在身后,满是笑意的眼旁皱起了几层鱼尾纹,与那黑中有白的山羊胡衬托出了几分慈祥。无需多言,我们彼此心照不宣,一同步入庭中。

夜色如水,更深人静。庭院中阖无人声,夜空中浮云流动,弯月半掩,地上忽明忽暗,墨影斑驳,令人眼花缭乱。重门叠户的层层宅院里一片幽静,房舍里都已经灯光熄灭,只有廊檐高悬的灯笼还散发着幽幽亮光,不远处的花草间传出阵阵虫鸣之声,忽高忽低,连绵不绝好似一幅淡雅的水墨画。我们并肩而立,凝视着这一切,整个世界似乎静止了,只剩下我们和无边的月色。这一刻,所有的哀愁都随风而去。

“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”。我不禁轻声感慨,怀民转头,望向了我,眼中闪烁着微光。

 

记承天寺夜游

八(5)班 刁歆妍

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,我已在黄州待了四年了。

平日此时,我已昏昏欲睡,准备睡觉了。而今日,月光悄悄溜进了我的房问,照映在我的身上。顺着月光向外看去,洁自明亮的圆月挂在空中,显得清冷而孙寂。提我欣然起行。

穿过一条荒僻的小路,来到承天寺。木门油漆剥落,门扉半掩。推门而入,迎面看见一面影壁墙。绕过墙后,只见院子里蒿草及腰,随风摇曳。跨过高高的门监,惊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背正站在窗前。听见我的脚步声,那人转头看白我,正是我的好朋友张怀民。看到我,他脸上的忧愁瞬间转变成笑意。怀民也没了睡意,于是我们一同出门散步。

穿过洒满月光的竹林,我们在院中散步。月亮变得更加满盈了,庭院中的月光宛如一片澄澈透明的积水,藻、荇一样的水草在水中纵横交错。夜色如水,月辉倾注。微风吹拂,树影婆娑,竹枝摇曳,满树繁花散发出淡淡的花香,在庭院飘散。

继续前行,月光洒在我们身上,带着几缕银丝的头发长长地垂到腰间,有些杂乱。素色的衣服垂在地上,与洁白的月光融为一体。天气本有些闷热,但在这空荡的承天寺里,竟让我们也感觉到了一丝凉意。

院了里布置的都是极好的,亭子旁便是一个小池塘。无风的水面如同一面打磨细致的明镜,倒映着高悬在夜空中的月亮。时而游来一些小鱼,在明净的月光下游动,打破这平静水面,月光散作点点星光,洒在水中。圆月斜挂在天际,清冷的月辉倾洒而下,落在连绵起伏的山脉之上,苍黑的山脊泛着淡淡的幽光,显得神秘孤寂。

张怀民仰望圆月,微皱着眉,苍老极了。也许是因为被黄州 与世隔绝,只有我们两人相伴。但张怀民才来到承天寺,而我已被贬四年,我的忧愁与伤心已化作了释然,与其身处悲伤,不如乐观面对。在这寂静的夜晚,怀民拿出一壶酒和两个酒杯。杯中酒已斟满,月亮映在酒杯中,手一动,它便酥酥地颤,我俩敬彼此、敬月亮。在这孤独的夜晚,月亮成了最好的陪伴。

哪夜无月?哪里没有竹子和柏树?哪都有,只是没有像我和张怀民一样的闲人罢了。

 

夜游承天寺(2.0)

八(9)班刘嘉怡

夜,悄然来临。木窗外,弦月如钩,夏虫脆鸣,几许繁星相伴。地面一眼望去,一片银茫茫。我坐在窗前床边静静地望着那轮明月,今天是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,也是我贬滴到黄州四余年,四年,我的亲人啊,他们还好吗?此时的他们,是在望月哀思,诉说着愿与愁,还是枕月而眠,在梦中与我相会?此时,月光透过芸窗,带来一缕晚风的微凉,我便下床,席着两袖清风,步于庭院之中。 

院子里虽说不上优雅宽广却也算得上小巧别致,极富雅趣。院中东一棵西一棵地种着枫竹和松柏,一条卵石铺就的崎岖小路贯穿其中。曲径通幽处空出来一小块地,铺着青石板,置着一尊石墩做的案台和几个石凳,一张漆木棋盘摆放在石案中央,不远处立着一对石灯笼用以照明。我走在小路上,看着皎洁的月亮,没有昔日的亲朋好友的陪伴,不禁有些孤独寂寞,又折身回屋中,取一壶酒,坐在石凳上小酌。这时,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一片寂静,这么晚了,会是谁呢?我有些激动,好奇,又有些紧张害怕,犹豫再三,我站起身,缓暖地向院门走去。

抬起木梢,拉开院门,竟空无一人!我四处寻顾,随着月光发现不远处一位穿着朴素,浑身却透出一腔哀国哀民、念思亲的男子,那不是我在黄州唯一的好友苏轼吗!?我十分兴奋,连忙叫住他:“苏轼!”他一怔,转过身子,看见那副熟悉的面容,我快步走去,与他相拜相拥,二者无不欣喜愉悦。我邀他进入承天寺,便将院门关闭。在那对石灯笼的灯光下,我看清了他的模样,他身穿一件黑红相间的大长褂,一葫芦挂在腰间,头带一顶黑色的官帽,脸却早已苍老,少有当年在廷中抱有远大理想的神情,眼神黯淡无光,脸上饱经沧桑,面上没有肉色,嘴唇发白,人中处一撮撮胡子左一撇,右一捺,形成“八”字须。头发也黑带银,银夹白,鬓角也变得花白。我不禁心头一怔,感慨万千——当年的意气风发,雄心壮志,在小人的陷害下变为“竹篮打水--一场空”,同是报国忠臣,为何要在内部挑拨离间?不过是虚荣心冲昏了头脑罢了。

我与苏轼走在庭院中,如水的月辉倾洒满地,庭院花树摇曳,景色朦胧,夜风徐徐吹过,苍檐下的灯笼光彩熠熠,底端的金色流苏随风摇曳,地上光影交错,如梦似幻。西墙边摆了一溜儿的花盆,里面种着菊花和兰花。院子的东南角辟了一口小池塘,池水碧绿清澈,养着几尾可爱的金鲤。我告诉苏轼:“菊残蟹肥之时,最适合在此饮酒对奕,观星赏月、谈古论今……”饮酒对奕?我突然想起石案上的美酒,便拉着苏轼于此坐下,倒上美酒,我们开始畅谈,“发誓”无醉不归。我真佩服苏轼啊,被人挑刺,陷害,即使是贬官却仍能悟得苦中之乐,笑看过去,期盼未来,不过,当他提到自己的亡妻王弗之时,泪光却有月的映照下若隐若现,可见二人情之深切啊!半晌,苏轼词性大发,“怀民兄,我写了一首叙事文,请怀民兄笑评。”我双手接过,《记承天寺夜游》一下入眼,我读出声,读完后,不禁拍手称赞:“妙啊,‘何夜无月?何处无竹柏?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',这不就是当今的写月照,写得太棒了!”

是啊,人生不过如此,虽然我们俩闲于赏月,夜下酌酒,但这,又有几位可以模仿我们,又有谁能像我们俩一样有这般闲事闲趣,乃至闲情呢?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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